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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紅綃帳美人承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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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珠完全是依靠本能在摸索,溫念簫此刻也完全被那些香氣迷藥蠱惑,理智全無,腦中忽然神奇地浮現那日在老嬤嬤屋子裏看到的春宮圖,各種花樣姿勢一一記起……他用雙腿一把勾住對方,轉瞬卻又被莫珠暴力粗魯地壓倒了,什麽姿勢啊什麽溫存啊什麽撫摸啊,統統都沒有!

莫珠徹底貫徹了毛頭小子沖動的個性,就像一匹馳騁在草原的汗血寶馬,迎風疾奔,什麽也不管不顧。

可憐的溫念簫徹底被壓迫,雖然有香氣加持讓身體變得異常柔軟溫熱,但也架不住這是年少的身體啊,禁不起這樣的折騰!

大動幹戈了一番,就像經歷了兵荒馬亂,兩個人倒在床上喘氣,溫念簫掙紮著起來,擡起手指,滿腔悲憤,指著莫珠很想控訴一番,莫珠朝他看過來,眼珠子都紅了!這才是見到羊羔的狼啊!

溫念簫一陣後怕,翻身便滾到了床下,轉瞬卻又被少年有力的手臂撈了上來,莫珠喘著氣,滿頭大汗,說道:“陛下……我……我盡量克制……”

尼瑪,你有克制過嗎?!溫念簫擡起腳,就要踢她替自己報仇,光溜溜的小腿卻被莫珠一把抱住,那略帶繭子的手指一觸摸到肌膚,溫念簫感覺又來了,香氣仍舊在彌漫,他覺得那聲吟哦絕對不是自己發出來的!

莫珠眸色一暗,又猛地撲了過去,來了個猛虎下山!

“克制……克制……”溫念簫一邊說著,一邊言不由衷地迎合了上去。

這次莫珠就比第一次溫柔多了,但動作依舊生澀毛躁,溫念簫忍痛,一口咬住她的肩頭,垂眸卻看到她後背全是被自己磨得尖利的指甲劃出的紅痕,他忽然記起自己當初磨指甲是為了對付世子來著的,結果卻被莫珠消受了。

莫珠抱著美人,蝕骨入迷,後背那點痛算什麽,溫念簫再次被壓倒,無力反抗。

窗外天色將白,屋子裏依舊紅浪翻滾。

第三次,溫念簫已經生無可戀地仰躺在床頭,但他覺得還是可以拯救一下的,於是強撐著,指揮莫珠怎麽撫摸自己,怎麽吻自己頭發,慢慢的一步一步來。

莫珠已經冷靜許多,本想抱著溫念簫看看他怎麽樣了,見狀,只好依言一一照辦,很純情地吻了他的長發與眉心,然後依言慢慢移下,手指也溫柔萬分,幾乎要揉出水來,溫念簫這才感覺好了一點,又耐心地教莫珠怎麽換個舒服的姿勢,莫珠就像黏著他的大狗狗一樣,他說怎麽做,她就怎麽做。

就這樣一系列柔情似水的動作下來,終於在這夜第一次達到了真正的如魚得水,水乳.交融。

溫念簫滿意地仰躺在床上,終於如願以償爽到一次了!真不容易!

付出的代價就是滿身的青痕紅印,還有渾身無力。莫珠還抱著他,她也沒有了力氣,但還是回味無窮地來了一句,“陛下,我覺得我差點要死在你身上了……”

“……”溫念簫要是有力氣,早就一把推她下去了!

兩個人默契地各自默默回味了一下,溫念簫想的是下次自己一定要做主動的一方,莫珠想的是原來這種事這麽爽啊!

兩個人各懷“鬼胎”,卻又殊途同歸,躺了一會兒,溫念簫輕輕地推莫珠,“你先別睡,天快要亮了,待會你就要上朝了。上完朝再回來睡覺!”

莫珠勉力睜開眼睛,但實在累得不行,眼皮沈沈,又要睡下,溫念簫咬牙,決定豁出去了!

捧住她的臉,說道:“吻我。”

莫珠一激靈,問道:“還來?!”

“這樣,你才不會睡著。”

於是又來了一次。

在溫念簫奇葩的建議下,莫珠是清醒著上朝了,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皇帝昨夜沒有睡好,那樣子似乎下一瞬就要入睡了!

諸位大臣體諒小皇帝,只揀了最緊要的事情稟告,比以往早點結束了朝堂對論。衛丞相的臉比寒冬臘月的冰河還要冷,在其它大臣都退下的時候,語重心長地說道:“陛下,要保重身體才是。”

嗚,他一定是看出來了!莫珠羞愧得要鉆入地裏去,衛斐雲見皇帝面紅耳熱的樣子,悠悠一嘆,不再說些什麽,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,一切盡在不言中。

在回去的時候,莫珠直接在步攆上睡著了,還是禮公公鬥膽上去,請他到殿內再睡,免得在外吹風。於是莫珠腳步虛浮神情恍惚地入了大殿,屏退所有人,直接和衣睡在了臥榻上。

而溫念簫在梓蘭軒裏沒有挪過窩,身體像被無數輪子碾壓過,躺在被褥裏一覺睡得黑甜。直睡到午間,秋泠已經命人備著熱水,溫念簫不想被她們瞧見,只吩咐將熱水桶搬進屋子裏,備好衣裳,自己掙紮起來,泡了一會兒澡,又換了幹凈的衣裳,才覺得好多了。

最後他給自己穿戴整齊,頭發沒有辦法,只能命阿甜進來給自己梳妝打扮。

進來的宮女們悄悄地打量莫美人,發現她面若桃花,眼若秋水,竟一夜之間變美了。

溫念簫哪裏有心思去看容顏,現在緩過勁來了,也準備開始算賬了。

等阿甜幫自己插上最後一支簪子,溫念簫站起來,見屋子也收拾得差不多了,開口說道:“讓梓蘭軒的宮人全部候在廳堂,我有事要宣布。”

眾人不知何意,或喜或憂地聚在了廳堂裏。

現在溫念簫是梓蘭軒最大的主子,自然有權發配這裏的任何宮人,一時全都到齊了。

溫念簫坐在上方,一邊飲茶一邊默默觀察進來的宮人,他在泡澡的時候就在想昨天的混亂,他和莫珠忽然變成這樣,顯然是那香氣有問題,而他的情況又比莫珠更嚴重,唯一的區別就是他喝了那杯茶,而莫珠沒有喝。原本以為是莫珠在茶水裏做了手腳,但現在人已經清醒了,莫珠整天都和自己在一起,要準備那茶根本沒有時間,所以只可能是梓蘭軒的宮人做手腳了。

第一天,竟然就有人給自己使絆子!溫念簫表示很生氣!

不管目的如何,梓蘭軒裏已經存在心懷叵測的人了!

溫念簫先詢問了負責料理軒中花草的宮人,昨夜是誰負責擺弄屋外過廊上的花草,兩位小宮女連忙跪了下來,“莫美人,昨夜我們按照以往,只放了蒲草和夜來香驅蚊,旁的就沒有了,原本有幾株曇花,因太珍貴,琉光殿的宮人又將它抱了回去,所以並不是我們負責的。”

溫念簫讓她們繼續跪在那裏,又問昨夜誰負責屋內的,三四名宮人紛紛跪地,秋泠也跪了下來,說道:“莫美人,昨夜是我負責守夜的,這屋子裏的熏香、茶水、床鋪都是我帶著她們一起料理的。”

正說著,阿甜從門外進來,手裏端著一盆奇異的花草,擺放在屋子中間,問道:“這盆花以往並沒有,怎麽出現在了美人寢屋的過廊上?”

溫念簫讓她將花盆往自己這邊挪了挪,他聞了聞,隱約有昨夜的花香氣。

一位見識廣的老嬤嬤連忙說道:“莫美人,這是南疆來的媚香花,宮裏的女子都喜歡用它的幹花來熏衣物,這花香氣甜膩舒服,原本沒有什麽,但跟木樨香混合在一起,便有奇效,梓蘭軒裏燃的熏香好像正是木樨香!”

阿甜問道:“那奇效是什麽?”

老嬤嬤不敢說,低頭低咳了一聲,說道:“女兒家不該問的”

但屋子裏的宮人都明白了,難怪昨天屋子裏那麽大的動靜,直到天曉皇帝起床去上早朝,才停歇下來……

溫念簫打算發一次大火,震懾震懾她們,於是拂袖,一把打爛了擱在中央的媚香花,厲聲朝那兩個負責昨夜花盆擺放的小宮女,“昨夜為什麽不將它搬走?”

小宮女伏地,瑟瑟發抖,說道:“昨夜並不曾見到這盆花。”

“既然負責擺放花盆,自然要檢查再三,你沒有見到,可見檢查並不仔細,有失職之罪,罰你們兩個三個月的俸祿……”

老嬤嬤說道:“莫美人,她們並沒有俸祿,只有月例錢……”

溫念簫是說習慣了的,這才改口,“那就是三個月的月例錢,到浣衣局充役一個月!”

兩個小宮女原本是存著僥幸之心的,昨夜確實偷懶沒有仔細檢查,當下不敢再辯駁,伏地謝恩了。

溫念簫又說道:“念她們是初犯,才如此懲治,若以後再行事懶憊,做事不上心,懲罰加倍!若再犯,懲治愈重。”

一眾宮人伏地稱諾。

溫念簫處置完擺放花盆的兩個小宮女,這才審訊負責屋內的宮人們。

“秋泠,你在琉光殿裏便跟著我,行事怎麽還是如此粗心?昨夜茶水可曾經過誰的手?”溫念簫首先提問了秋泠。

秋泠跪在底下,仔細回憶,說道:“回莫美人,她們負責鋪床備熱水,茶水是我親手泡制的,那木樨香也是我照以往的方式點著,昨夜與以前並沒有什麽不同。”

“那你所用的茶水與茶葉,又是誰負責看管的?”溫念簫又問。

秋泠垂首,似乎頓了一瞬,說道:“都是我自己看管的,就放在屋子裏,茶水是我親手用井水燒成,那井水是兩位雜役宮女打的,我們昨日吃茶用水都是一處來的,所以應該沒有問題,茶葉也放在屋子裏,除了我們,不會有人接觸到。”

“那茶水裏為何會多了一點不該有的東西?”溫念簫冷冷地問道。

秋泠趕緊伏地,說道:“奴婢不知!”

溫念簫將手中的茶杯直接擲地,白瓷杯碎得四分五裂,裏面的茶渣也濺了一地,唬得眾人屏住呼吸,滿堂寂靜,溫念簫見她們一個個屏氣吞聲的樣子,方說道:“已經請了禦醫來看過,這茶渣中竟下了催情散,秋泠你說不知,那這催情散,從何而來?!”

眾人不做聲。

溫念簫厲聲說道:“你們竟敢對皇帝用這種東西!這是打算置你們主子於死地不成?!”

“莫美人請息怒,奴婢不敢!”眾人連忙說道,俱跪伏在地,勸其息怒。

溫念簫又扔了一只杯子,說道:“今天此事沒完!不抓出始作俑者,不罷休,最好大家都鬧到琉光殿去!陛下斷不會懷疑是我做了手腳,你們這些人,可就難說了!到時別怪本美人不保你們!”

作者有話要說: -_-||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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